我該怎麼逃離過往?我不拍我自己的相片,
我不去回憶我的過去,
然而它卻不斷的傳繞著我,
而我是否也沉溺於這樣的狀態....
不斷的想,與不斷的不想再去想。
我的心到底成了什麼樣子?
憤怒與恨意、感性與愛、理性、瘋狂與惡意,還有那接受傷害的孩子以及溫柔的月光,
初始的靈魂是否得整合起我所有分開的靈魂才得以再次出現,
但那時是否我還能保持冷靜去看帶那些我需要冷靜以對的事物?
我的脆弱是否還受憤怒與恨意的意志所保護?
可憐的孩子,你已經全身是傷卻依然對著我們微笑,
像是鼓勵我們繼續走下去一般,
但你的傷卻讓我們心疼,我們不想再次讓你受傷害,
然而那感性以及冀望著愛的魂魄卻完全不顧及你,
只為了自己的愛,或是想愛著人,
為何你還對他微笑,像是鼓勵他一般?
我不懂,惡意就算讓道德觀變得混亂,
卻還是有所節制,為何你卻只看顧著愛與感性的魂魄?
你明明都已用鮮紅塗滿了全身,為何你還願意收受那傷害!
他們用愛之名,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情緒,
連基本的道裡也不會述說,
只會為了自己的面子,強迫著述說著謊言,
何謂誠實?那只不過是誘使你受到傷害的手段,
何為謊言?那是為了保護我逃離哪怕是一次還是兩次,
當我願意做好的時後,卻不斷認為我不夠好,
從那次之後我改變了,那個年紀只在個位數的年紀,我卻記憶鮮明。
我永遠的噩夢,被遺棄的為什麼,這是暗示我這生的夢嗎?
想尋求解答,只會擁有厭惡與遺棄,
曾經說愛我的人,卻背叛了我的人,
我承認了我自己的錯,我願意對外背負著惡名,
然而妳卻為此指責我,將所有的錯推至我的身上,
不會抱怨的人不代表他不會痛,
不會流淚的人不代表他不傷心,
感謝妳送給我的禮物,從此我不再冀望接受愛,
而我深愛的人,妳從未欺騙我,
所以妳沒有任何過錯,
而我也知道了,當你如何愛一個人,另一個人沒有愛,
那無論時間再怎麼久,依然追尋不到,
或許或許這一切只是追求的手法過於拙劣而已吧,
但拙劣歸拙劣,如果我在次遇到我真的能愛上的人,
我希望我依然如此,因為那是我只希望對方好的真心,
眼淚可以自己吞,醋意可以自己吃,傷心可以依然對著微笑,
不會影響到他人,只希望他能過得更好,
雖然你永遠贏不過那些幽默風趣熱情的人,
但那是我放棄自我所願意為妳所做的,
只希望贏得一點青睞。
我的幸福只存在於想像裡,
互相的依偎,互相的深愛,我不必再擔心我不夠好,
不用擔心會有人把我所愛給奪走,
或許兩個人都不夠好,雖然會生氣彼此,但總能夠冷靜不想去傷害對方,
或許我願意先低頭,而另一方總願意接受道歉,
總願意對對方的興趣撥點時間,不論是看連續劇或是看藝展,
而最終我願意為了這個家能夠重新抓取這世間的一切...
其時我只是....
我冀望的只是希望能牽起對方的手,
一起走著,不願放開彼此,感受著手心裡的溫度。
真是太過夢幻的美夢了,
連怎麼愛人都已經忘了,
而且還要對方也愛上你,
真是個癡人說夢,
而這對我來說真的就只是一個夢吧。
除了這遙不可及的夢,
我好像已無其他的夢了,
或許那連夢都不是,只是個幻想而已。
為什麼不自殺?
除了誓約之外,為什麼不自殺?
看過卡夫卡的變行記嗎?
還是卡謬的異鄉人?
自我的存在,
或是整個世界的荒謬,
西西弗斯的神話......
這是你在這世界出生以來的第一個問題:
你為何不自殺?
你愛的人會死,你努力救助的人會去殘害他人,
認為對這世界有利的發明卻在破壞著這世界,
這世界的美好與不美好都與我無關,
就算我的消失這世界依然運轉,
就算荒蕪也只不過是如此而已,
而我為何要活著去體驗這些事呢?
在這荒謬之下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實現很多事,
但為什麼要活著?
如果不會死亡~那活著也像是失去了意義,
永生的折磨,最後化作塵土,不再有所動搖,
回歸了死亡,
生的意義在於死,
而死的意義建立在生之上,
有如薛丁格的貓箱,
在沒打開之前,有意義與沒意義同在,
生與死的箱子。
過往的時間是我的生命,
生與死,如果決定了,
連誓約都可以將其捨棄,
請告訴我為什麼.....
那不斷追根的噩夢,
像是我的宿命一般.....折磨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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