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的夜晚,總會想很多事情,想起了澳洲的無憂,懷念那異鄉的無所牽絆,那時總是覺得若結束了那就結束了,一身孓然,從鬱鬱悠悠之中解脫,好似重生了一般;回到了故鄉,似乎憂鬱亦隨之而來,總覺得好像該為它做些什麼,總為其為之憂愁,或許這是因為它是所謂的故鄉,以故鄉為名的牽絆鎖起了自由的門,心一但被束縛了,無論逃去何方都無有改變,這是我離鄉前半年的深刻感受,結未解逃至再遠也無所遁藏。
此身無用亦無所益,惡如賊,如此如此我應獨獨而生。若心不堅,與人相伴只得傷人傷己,吾已見過自己之軟弱,慾得不該得,行之懲之,我之過錯卻無得以消償,心之懲之;過往無得償還,現今無所作為,不想生不想死,懦弱即是如此。
此文只為警惕自己,不該妄其所得,不該無所其志,此身無用謂之賊,一切難捨,不過己身,所以做你該做的事情吧,你該去做,也必須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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